中午與幾位姑娘一起午飯,幾個女人坐在一起談兒女、談婚姻,我靜坐細聽:
剛離婚的 J 姑娘說:「以前覺得我那幾個已經快四十歲的女同學不結婚都怪裡怪氣,現在才知道她們醒目,為甚麼要結婚?結婚交換的戒指,只有女的一心一意套上,男人的一隻通常只是套住一根指頭,卻套不住一顆心,何況,更多的男人隨便就把套在指頭的戒指擲下;一紙婚書、一隻戒指都只不過像一件外衣今日穿上,明天脫掉,從前種種忘得一乾二淨。」
有個幸福家庭的 C 姑娘說:「男人都有征服女人的野心,愈多愈好;丈夫如果是好戰分子,你就得分秒準備作戰,武裝自己,防範外敵,防禦工程又要做好:溫柔體貼、噓寒問暖是子彈,子女是城牆,一個溫暖、幸福的家是坦克車,那麼,再野的心都離不開這塊領土、再強悍的外敵都會被坦克車輾碎。」
細細粒聽起來,難怪她充滿自信,原來她每天裝扮得漂漂亮亮是防禦措施,但這防禦工程可不容易,太累太忙了。我心想:「人總要抖氣吧!」
另一位單身姑娘又說:「前世今生,有的是來討債,有的是來還債;有的女人一生被愛,肯定找來一個還債的丈夫;有的一生渴望被愛,卻支出多收入少。現代婚姻如『揀樓買樓』,運氣好的連本帶利歸還,霉運的剛『入伙』就『拆伙』還要『負資產』,香港愈來愈多婚姻『苦業主』,難怪不少女人如我般寧可獨身。」
細細粒席間沒有作出回應,但心總相信「是你的跑不遠,不是你的追也追不回來,像緣份,有緣總相見,無緣對岸不相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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